第(2/3)页 为了掩盖这种细枝末节一般的无措,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冷酷无情的样子起了身,道:“变了?本王可未尝改变分毫。” “嘴硬。”路遥嘟哝了一句。 即便是面上端的万般冷淡,但顾琮远终究还是难以对相伴多年的兄弟被炸死的事情释怀,他眼底是难以磨灭的冰冷和戾气:“顾子宴仅仅是在东宫被软禁还不够。” “啊?”路遥未料他心底一直记挂着这茬儿,吭哧了一下,才道,“我的王爷啊,你该知道,顾子宴如今被软禁,基本上相当于陛下已经放弃他了!这还不够吗?” “不够。”顾琮远十分笃定的说道,“软禁算什么?将他软禁在那华丽又富丽堂皇的东宫做什么?继续锦衣玉食的去享受,被人众星捧月的伺候着吗?” 路遥忽然哑声了。 这倒也是,顾子宴即便是在东宫不出门,也享受着寻常百姓辛苦打拼八百辈子都换不来的荣华富贵,不过就是将一个喜欢出门的人掰成了死宅罢了。 说到底,对顾子宴没有什么致命的地方。 她踌躇了片晌,方才低声道:“那……王爷你想做什么?” “即便是如今做不了,但迟早有一天,本王要让顾子宴血债血偿。”顾琮远面露阴沉,声音压得极低极沉。 那满腔的恨意呼之欲出,路遥光是看着那挺拔的身影,都不由得心惊胆战,她深知顾琮远断不是那妄自尊大、喜欢吹嘘的人,他素来是说到做到,至于如何让太子血债血偿…… 手段便不得而知了。 这时,正在院中玩小木马的顾元宝忽然打了一个喷嚏,随后抬起头茫然的看向了顾琮远:“爹爹!” “怎么了?”顾琮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遂走过去将人轻轻抱起来。 谁知一抬头便刚好看见了一身花红柳绿无比风骚的顾怀苑站在门口,挤眉弄眼的朝着几人打招呼:“二哥二嫂大侄子!你们近来可好?” 路遥讶然的走了过去,对五皇子殿下那风骚的打扮感到震惊,磕磕巴巴的道:“你这是……要去赴谁的宴会?” 顾怀苑今日可谓是打扮得十分隆重了,素来性子恬淡又对着装不在乎的他,捯饬一番,还真有几分生来尊贵的皇子风度了。 “不去赴谁的宴,就是随便出来走走!”顾怀苑风骚的摆弄了一下头发,自信的道,“怎了?本皇子这样子,不帅吗?” 路遥比了一个大拇指:“……帅。” “穿得跟个花孔雀似的,帅在何处?”顾琮远上上下下将人给打量了一番,说道,“这衣服前段时间你不是还嫌弃太过华丽了吗?怎么今日不不嫌弃它艳了?” 顾怀苑卡顿了一下,面上似是有点发烫,但很快便镇定自若的说道:“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,顾子宴那厮想炸我们哥儿俩,如今反被父皇关禁闭,这不是一件大好事吗?” “这是一件大好事不错,你穿得这么风骚,又洒这么多香料做什么?你现在像个五香鸭似的。”顾琮远将人让进了会客厅中,如是点评道。 第(2/3)页